
“喜欢,唔……”
谢枭执吻完,拦腰抱起水中的她,病娇地放到一旁的石台上。
幽深炙热的双眼自上而下地看着她,“孤的猎物真美。”
唇角微微勾起,眸子里带着近乎狂热的兴奋。
“宋菀筠,孤也喜欢你。”
随着一片耀眼的白闪过他幽暗的眼眸,谢枭执呼吸一重,毫不犹豫地朝着心爱的猎物吻了过去。
温泉水暖,凝脂白玉,婀娜多姿……景色如此多娇。
谢枭执吻了很久,又拿出一支狼毫,铺上特殊材质的画纸,开始了新的画作。
“菀菀现在的样子,孤当然要画下来。”
他声音缱绻,嘴角溢出一片餍足。“等孤真正和你圆房的时候,再把这些画送给你,好吗?”
“好!”
宋菀筠乖巧地点头,小声啜泣起来。“太子哥哥在梦里对我真好,但…真的很害羞。”
她可怜巴巴,委屈地直掉眼泪,只把此番场景当成一个奇怪的梦境。
实在…太害羞了。
谢枭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眸光一点点暗下去,“乖,不怕,三个月后孤还要杀你呢。”
“疼完再杀,孤对菀菀好不好?”
“唔……好!”宋菀筠睁着一双水眸,舍不得推拒他:“太子哥哥做什么都是好的,唔……”
*
等暗卫集齐十个死囚带到谢枭执身边时,他已经从温泉殿出来了。
白色锦袍,面容圣洁,手中还捻着他最爱的佛珠。
“殿下,今天时间匆忙,属下只寻到了十个***犯,还望殿下恕罪。”
暗卫战战兢兢地望向‘悲天悯人’的佛子储君,生怕被主人责罚。
以前谢枭执热毒发作,不处置二十个犯人,他是很难将怒火平息下来的。今天区区十个人,他担心不够主子塞牙缝。
谢枭执眸光一凛,迅速抽出悬挂在暗室的软剑,不过须臾已经斩下八名犯人的头颅。
暗卫看直了眼,只觉自己后脖颈发凉。
一会儿主子不够杀,会不会连我也宰了?
他试图往门口的位置挪了挪步子,已经在盘算逃跑路线。
岂料定睛一看,谢枭执早已扔掉手中软剑,脸上还挂着餍足。
“孤今日心情好,杀八人已够,留两个下次再处置吧。”
暗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“主…主子,您…您确定不继续了?”
这不符合常理啊,八个死囚就够了?
“不用了,孤今日的热毒已经解了。”
他勾唇一笑,脑海里浮现出刚刚和宋菀筠在温泉里的场景。
千娇百媚,婀娜多姿,不同语调……画面太美,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“殿下,您难道已经与宋小姐…?”(圆房了?)暗卫将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孤是那种禽兽不如之人?”
谢枭执斜睨了他一眼,又抚上自己的玉扳指,“方才在温泉里,孤可什么都没做。”
暗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嗯,属下明白了!”
那就是什么都做了,只是没到最后一步,没把事情做绝而已。
他家主子性子有多顽劣,他懂得很。
*
宋菀筠醒来时,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,躺在床上。
天已经很黑了,翠枝似乎还没有回来,只有两个老嬷子在旁边伺候着。
她就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梦里她跟谢枭执成婚了,他折腾了她很久,还笑得非常轻佻。
她喜欢他,也渴望接近他。但是梦境里的谢枭执,她有些害怕——邪得慌。
吻得太霸道了,动作也粗鲁。
眸子里全是欲望,一点也不怜香惜玉。
宋菀筠咬咬唇,明明是一个梦境,但她却能明显感觉到疼。
“嘶——”试着从床上坐起来,宋菀筠发现自己腰肢酸软,浑身无力。
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发现身上红红紫紫一片,就连腕骨和耳垂处都有印痕。
宋菀筠连忙望向嬷子,“我的身上怎么会…?刚才的衣服是谁帮我换下来的?”
她心头一颤,终于察觉到了异样,刚刚的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?
谢枭执寒毒发作时真的会变成那种人?
又凶,又坏,又嚣张,关键还特别…色气?
她有些怕,又有些激动。
如果谢枭执真是那种人,自己对他也无需再隐忍了。
“姑娘的衣服是两个老婆子换的,温泉里雾气大,您方才在池边犯困,摔到了池子里,人也晕了过去。”
“可怜我们殿下身中寒毒,本就体弱,却还强撑着身体将姑娘救了上来。”
两位嬷子对视一眼,假意挤出些眼泪。“现在我家殿下起了高热,身体更不好了。”
宋菀筠从床上坐了起来,担忧道:“那我去看看太子?”
“不用!”两位嬷子异口同声道:“宋姑娘,天色已晚,太子已经服了汤药歇下,您不方便再过去了。”
这个时辰,谢枭执刚刚处置了死囚犯,必定在擦刀剑上的血。
太子殿下现在的模样可不能让宋姑娘瞧见了。
宋菀筠点头应下,又重新躺到了床上。
待两位嬷子离开后,才蹑手蹑脚地出了门。
没吃过猪肉,但也见过猪跑。自己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,她不相信那是摔出来的。
又联想到今天在马车里的情景,那个腰间的“死结”,更觉得谢枭执不对劲。
这是她第二次对系统起疑,真心觉得谢枭执太欲了,不像是正经佛子储君。
系统,系统,你在吗?
她在脑海里轻轻唤了几声,你确认没有弄错剧情吗?谢枭执不是大病娇吗?
等了几秒,全是忙音。
毫不意外,系统又不在线。
宋菀筠只好作罢,来到谢枭执的房间门口,用器具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,准备亲自验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