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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枭执,我控制不住自己,你帮帮我。”

宋菀筠还是一副迷离状态,她忽然凑过去,张开獠牙,对着谢枭执那性感的胸膛咬了一口。

“嘶。”谢枭执疼得哼了一声,轻呼道:“宋菀筠,你属狗的?”

“没有,我属羊,绵羊的羊。”她还是一副楚楚可怜,任人宰割的模样。

又在对上谢枭执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时,露出一个胜利又邪恶的表情:“太子哥哥,你惨了,被我咬过,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!”

谢枭执眸光一暗,终于忍不住一个手刀将宋菀筠劈晕过去。

“菀菀,孤忍了这么久,该对你收些利钱了。”

说完,他拦腰抱起她,朝着竹林深处走了进去。

*

一整夜,他们都是在山上度过的。

风呼呼的,不知道发生了何事。

约摸到天亮时分,谢枭执才心满意足地从林中出来,抱着不省人事的宋菀筠上了马。

翠枝已经从市集采买回来,见小姐一夜未归,急得在房间来回踱步。

终于,见谢枭执抱着宋菀筠回来,她连忙迎上去。“太子殿下,我家小姐怎么了?怎么晕过去了?”

“没有晕,只是睡着了。”谢枭执将人放到床上,还耐心地帮她盖上了被子。

“可是小姐的身上……”翠枝小脸一红,人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
只见宋菀筠紧闭双眼,眉头紧皱,嘴唇上却挂着笑意。

那白皙的脖颈上全是红痕,连耳朵尖上都是。

“小姐怎么会搞成这样?”翠枝吓了一跳,但声音很轻,不敢质问太子。

谢枭执蹙眉不悦,威胁的视线射了过去。“山里蚊虫多,被虫子咬得。”

他云淡风轻,答得理直气壮。

翠枝抿了抿唇,不信。

现在正是春天,又没到暑夏,哪来的蚊虫?

她虽然年纪小,但又不是全然不懂。小姐身上的红印,分明是男女交吻时吮出来的红印,暧昧得很。

她又惊又怕,万般气恼,生怕自己家小姐被占了便宜。

刚要鼓足勇气,忍着以下犯上的风险与谢枭执对峙,却在一抬头时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只见谢枭执的颈上,分明也布满着密密麻麻的红痕,而且还一直延伸到了领口处。

很明显,那些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,定也是十分壮观。

翠枝小脸一红,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了。

这可如何是好?

似乎太子殿下比我家小姐还要惨些呢。

她噤了声,不敢再说一句话。

谢枭执自然没有耐心跟她周旋,威胁似的瞪了翠枝一眼,便大踏步离去。

宋菀筠醒来时,只觉得四肢酸软,脑中嗡嗡作响。

她心里后悔极了,又羞臊,又自责。

自己昨晚在后山上,前半夜的所有事情她都记得。

她记得自己渴肤症发作了,然后,强吻了谢枭执。

谢枭执无比害怕,又推又拒,但都推不开力大如牛的自己。

有些画面太过激烈,她已经模糊。但是谢枭执那惊慌无措的眼神,以及欲言又止、无奈的喘息声,她还是记得十分清楚的。

‘宋菀筠,男女授受不亲。’他推着她。

‘菀菀,你不可以这样。’他移开脸,却又被她强势地掰回来。

‘菀菀清醒些,成何体统,我是东宫太子……’他气愤到声音沙哑,浑身颤抖,但又因为太过仁慈,没有责怪她。

清醒过来的宋菀筠只觉得天塌了,她吓到了光风霁月的谢枭执了,以后还怎么见他?

翠枝看着宋菀筠脸上的表情,欲言又止。

无数次想将心里的猜测告诉她,却想到谢枭执那脖子上的红印,又不好意思轻易开口。

*

内院,谢枭执寝屋。

福安恭恭敬敬地呈上了一盏茶,又贱兮兮地搓着手,站在一旁不肯走。

“主子,昨夜您与宋小姐……可还成了?”

要是成了,是不是主子的热症就能缓解了?

“没有,孤没有碰她!”

谢枭执抿了一口茶,挑眉道:“孤不是那种卑鄙小人!别人晕过去了,孤岂会动她?”

福安挠挠头:“可是昨晚上整整一夜啊,您……您们什么都没有发生?”

他有些不相信,自家主子是什么人,他还是清楚的。

谢枭执不以为然道:“孤什么都没做,就抱着菀菀赏月、听风、看竹海,。仅此而已。”

回想起昨晚上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,他得意地勾起了唇角。

反正是自己的囊中之物,也不急于一时。

福安重重地点头,心下了然。

那是什么都做了,只是没到最后一步。他家主子的尿性,他懂。

福安狗腿地朝着谢枭执走近几步,小心翼翼地问:“主子,宋家小姐天姿国色,家世背景也可,不知这些天的相处,您有没有对她……动心?”

他天天都盼望着谢枭执能铁树开花,早日娶个女子进门,圆了房、缓解了热症,也能少死几个人。

听了福安的话,谢枭执那张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容,“孤是什么人?能对宋菀筠动心?”

“你记住了,孤此生都不会爱上任何女子,宋菀筠也不行。”

随后,忽然想到宋菀筠那冰肌玉肤、楚楚可怜的模样,他喉结滚动,浑身燥热。

忙补充道:“她是王皇后的人,是细作,无论如何是要死的!”

接着,谢枭执又用手掌胡乱扯开了自己的衣襟,露出一片胸膛来。

性感的胸膛,栗色的肌肤,上面还有一个红红的牙印。

他蹙眉问福安:“福安,如果胸口被人咬了一口,是否有什么注意的地方?”

“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说法?”

他依稀记得宋菀筠咬他后,那奸计得逞的笑容。

她还大言不惭地说他已经是她的人,说他这辈子都跑不掉,难道是对他下了什么情咒吗?

谢枭执有些烦躁,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。

他现在对宋菀筠似乎有了些变化,除了身体上的渴望,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
他似乎不忍心杀她了,尽管她是一个细作。

福安盯着谢枭执胸口上的牙印,愣了半天。

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太监,根本不懂得男女情爱。但是为了不被主人看笑话,连忙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大声道:

“天塌了,主子!”

“您怎么被宋小姐咬了一口?她这是在给你种心锚啊!”

福安开始胡编乱造:

“传说中,只要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的胸口咬一口,那么那个被咬的人,就会被种上心锚,从此再也离不开对方!”

“也就是说,即使您以后将宋小姐杀了,你也会日日想着她、念着她,再也忘不了她……”

福安娓娓道来,编得有鼻子有眼。

谢枭执的眉头越锁越紧,半晌才捏碎茶盏愤愤道:“孤的菀菀,毒妇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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