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学才一个月,他好像已经憋疯了。
门刚打开,他就将我压在了门上。
「阿黎,你说了让我随便亲的。」
他目光幽深,说话像带了钩子。
「你臭死了,滚去洗澡。」我嫌弃地推开他。
他扯着球服闻了下,狡辩道:「哪里臭了,这明明是爷们荷尔蒙的味道。」
我:……
「那就别亲了。」
池渊立马举手投降:「去去去,我现在就去。」
他出来时,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,头发上的水都没擦干。
顺毛的池渊少了几分张扬,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在他结实的腹肌上,带着别样的性张力。
「阿黎,我不臭了,亲亲。」
他的手撑在沙发上,将我圈在他的胸前。
看着他越靠越近,我莫名有些紧张:
「等一下。」
我低头从他手臂下钻了出来,将他按坐在沙发上。
「你先坐好,我帮你把头发擦干。」
刚用毛巾擦了几下,就被他伸手一揽,拉坐到他腿上。
「阿黎,我等不及了。」
大手固定着我的后脑勺,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区别于以前的蜻蜓点水,他的吻加重了很多。
男生对于这方面好像有着天然的领悟力,明明那么生涩,却会遵从本能掠夺。
似吻似舔似咬,轻易就让我大脑一片空白。
「阿黎,张嘴。」
我全身发软,心尖一片酥麻,连思考都慢了。
他退开半许,手指抚上我的唇:「乖宝,张嘴让哥哥亲亲。」
嘴巴被撬开,他侵入得彻底,现在不止心尖酥麻,连唇舌都是麻的。
他滚烫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,沿着我的腰一路往上。
拧着我的胸口揉搓时,房门突然被敲响。
吓得我一把推开他,整个人都快熟透了。
池渊皱眉低骂了声,不悦地去开门。
佣人带着餐食进入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