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口几乎将他的肩膀咬出血痕,也让快要失控的沈砚行找回了几分理智。
“桑璃?”他深深看着我,有几分不可置信,“你居然不愿意?”
我将褪到一半的衣衫重新拉上。
没吭声。
沈砚行的药效还在发作,呼吸声沉重。
“这种时候玩欲擒故纵就没意思了。”
他强行把我按倒,禁锢住我的双手,嘲讽地勾唇。
“别用一副要吃了我的眼神瞪我,既然你给我下了药,我这样对你不是你希望的吗?我满足你还不好?”
我和沈砚行相识十一载,他都不信我的为人。
桑瑶不过被接回桑家两年,他就信了那遗书里的一面之词。
他不止一次地把我扒光了丢进后院池子里,说要我体验一下桑瑶死前溺水的痛苦。
寒冬腊月,男人的嗓音比雪还凉:
“桑璃,你明明什么都有了,为什么还要跟阿瑶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