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一个长辈问起他们的相识过程时，白厄面不改色地开始讲述一个编造好的浪漫故事

万敌就在一旁听着，偶尔点头附和

白厄的手时不时会抚过他的后颈，或者捏一捏他的肩膀，动作亲密又自然

万敌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，到后来的麻木，最后竟然习惯了

长辈们似乎很满意

临走时，白家的老太爷看了万敌一眼，说了一句：“看着还行，比那些娇滴滴的强。”

送走长辈，巨大的公寓瞬间安静下来

万敌松了一口气

“我走了。”他站起来

“今晚留下。”白厄说

“协议没规定必须留宿。”万敌反驳

“他们可能会杀个回马枪。”白厄的理由无懈可击，“协议第12条，为避免穿帮，在特殊时期，乙方需遵从甲方的临时安排。”

万敌无法反驳

他重新坐回沙发，和白厄隔着一个人的距离

“我去书房处理点文件。”白厄站起身，打破了沉默

“随便。”

白厄走后，万敌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，有些坐立不安

他站起来，在公寓里走动

这间顶层公寓很大

他不知不觉走到了书房门口

门没有关严，留着一道缝

万敌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，从门缝往里看

白厄并不在里面

他推开门，走了进去

书房很大，一整面墙都是书架，另一面是巨大的办公桌

桌上很整洁，文件都码放得整整齐齐

万敌的目光，被桌角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盒吸引了

他走过去，伸手碰了碰那个盒子

锁是老式的铜锁，看起来很脆弱

万敌只是轻轻一掰，锁扣竟然就弹开了

或许是白厄自己忘了锁好

他打开了盒子

里面没有商业机密，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

只有一张已经泛黄的旧照片

照片上，是一个眉眼青涩的少年

少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格斗服，站在一个破旧的拳馆前，对着镜头笑得张扬又灿烂

那笑容里，有不服输的倔强，也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