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

周淑宁习惯道歉，而后跪在傅璟川身旁的蒲团上，开始诵经。

佛香太浓，周淑宁几次险些吐出来。

一个多小时后，诵经结束。

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照鸣寺。

上车后。

傅璟川看都没看她一眼：“你要是不愿意来可以不来。”

周淑宁本想解释，可又想到两个月胎稳后，自己会要离开傅家，离开傅璟川。

她改口：“好，我以后都不会来了。”

傅璟川眸色微变，他的余光瞥向周淑宁。

就见周淑宁低着头，双手放在小腹上，眉宇间是淡淡的忧愁。

傅璟川拧了拧眉：“收起你的小心思，我说过，不会和你生孩子。”

周淑宁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
“可妈说，想让我们生个孩子……”

“那你就自己生。”

听着他冰冷的话，周淑宁沉默了。

七个多月以后，她确实就能自己生下这个孩子。

手机震动打破了车内的死寂，傅璟川接听后，眉眼瞬间温和了下来。

看到他的改变，周淑宁不用问，就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谁。

“小妍，怎么了？”

果然……

是傅璟川的初恋，丁妍。

不知道丁妍说了什么，傅璟川一贯清冷平静的脸上，划过一抹担忧。

“好，我马上过去，你先别动。”

挂断电话后，傅璟川对周淑宁道：“你自己回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周淑宁已经习惯了傅璟川对丁妍的偏爱，她自己走下车，看着劳斯莱斯驶离。

又望向一望无际的马路，或许是因为怀孕了，很快就能真的如傅璟川修佛说的，脱离苦海。

她并不觉得难过。